2014年2月26日星期三

镇江贪官残酷迫害卑鄙手段侵吞个人巨产

江苏镇江打着建工业园的幌子,在没有因何手续的情况下,采用无耻下流的卑鄙手段强行侵吞我家 全部财产。他们的真实目的是倒卖国家土地,从中获得暴利。我坚持上访 讨说法,虽然我搞清了腐败贪官卑鄙无耻的真相,却遭到腐败贪官灭绝人性 的残酷报复。


我居住在江苏镇江润州区蒋乔镇龙门村。我与丈夫董清楼通过辛勤的劳动,创建了可观的家业。有两栋住宅楼房,分别为168、448平米;饭店180平米;鱼池5250平米,年利润3万;养鸡场2230平米,有产蛋鸡1.8万只,鸡蛋供不应求,企业蒸蒸日上,年利润30万;当年,我们夫妻被镇江市评为致富标兵。电视台、报纸多次宣传我们夫妻的致富事迹。我们夫妻感到无比荣幸、自豪。家庭也非常幸福美满。但好景不长,天降横祸。


2010年4月份,润州工业园区要对龙门村实施惠龙港三期的征地拆迁 工作。我与其他村民一起,通过政府信息公开获知,该征地拆迁根本无合法手续,遂随同本村其他四位拆迁户通过司法途径进行维权 。要求拆迁者依法拿出具体补偿方案。没想到我们的合理要求,激怒了不可一世的贪官。


2011年7月9日,我与丈夫一早忙碌完喂鸡,刚刚回家。 7时左右,村中共村委副书记、黑社会头目陈鹏带领大批打手,闯入我家,不由分说,将我丈夫的衣服向头上翻过,罩住头脸,他们对我丈夫拳打脚踢。把我丈夫打得浑身是伤、跪地求饶。他们还不放过,他们又惨无人道抓住我丈夫的双脚,从屋里拖出屋外。我丈夫被他们拖了100多米,然后他们把我丈夫强行押到车上。我与儿子也一同被他们分别押上另两辆车上。我们一家三人被他们分别关在不同的房间。他们使出各种卑鄙手段,逼迫我丈夫签字,同意他们单方认可的非法协议。我们一家人被他们残酷的折磨了二十多天。当权者没有做不成的事。我丈夫在失去的情况下,为了保住性命,万般无奈。只好在他们单方认可的非法协议上签字。


我们夫妻辛苦半辈子,创建下的近千万家业,他们仅给我们一百六十万。这点钱跟我们的投资相比较,差距太大了!当我们一家三人被释放回家,我们家价值近千万的房屋与养鸡场早已被夷为平地。


我们一家三人对他们这种明目张胆的抢劫行为恨之入骨。不顾生命危险坚持上访讨说法,却遭到当地政府更残酷的打击报复。政府私设牢房,把我关押382天、把我丈夫关押260天、把我儿子关押30天。政府高薪雇傭社会流氓 对我们的残酷迫害非常下流,世人罕见!


2012年8月29日,我和苗小美、吴明凤两名访友,在江苏扬州汽车站接朋友时,被镇江市京口分局局长陈庭桥等17—18名警察非法强行抓捕。京口分局局长陈庭桥无因何理由,把我押回镇江交给润州分局蒋乔派出所。蒋乔派出所和润州区信访局相互窜通,强行将我软禁在长润宾馆。


每天24小时不少于四名流氓地痞在房间监管我 。当权者为了制服我,专门给我准备了〝老虎凳〞。四名流氓地痞随意欺辱我。四名流氓地痞别出心裁的把我固定〝老虎凳〞上,近距离对准空调,把空调调到最低温,当时把我冻得浑身发抖、生不如死。四名流氓地痞用我开心取乐,他们让我面墙思过。我提出抗议,他们便对我拳打脚踢。我只好对他们言听计从,我长时间被罚站几次昏到在地上。我上厕所也要听从他们的安排,去的次数多了不行,去的时间长了也不行。我被折磨的彻底失去了生存的信心,多次想在卫生间自杀。


可是,我每次上卫生间,流氓地痞都在门外催我〝快些、快些〞。他们对我最仁慈就是让我写不再上访保证书。一而再再而三的不知写了多少,不上访保证书,我为了活命不知写了多少不再不上访保证书,也没有得到他们的满意。最终,是我丈夫为了营救我,准备戴上汽油到天安门 自焚 。政府官员得知后,怕把事情搞大才同意把我释放出来。当我在蒋乔派出所看到我丈夫来接我那一瞬间,我真想抱住我丈夫向他哭诉我这73天的痛苦遭遇,但我咬紧了牙关。我丈夫看到我被他们折磨的面容焦脆、弱不禁风的惨象,气的咬牙切齿,话都无法说出来………


惨无人道的黑监狱,让我终身难忘。 73天的痛苦遭遇,让我体重减少18斤。我恨不得用刀把这伙流氓地痞及背后指使者,剁成肉泥!我作为堂堂正正的国家公民,岂能容忍腐败贪官以权代法对我毫无人性的欺辱!


2013年1月16日,我与访友吴明凤、苗小美、陈春红、徐荣兰、张小梅等十余人到中国 讨人权。我被当地政府接回镇江后,却被捏造罪名,以扰乱社会治安罪强行拘留五天。 1月23日,当我气愤的走出看守所时,张群林、陈鹏两名腐败帮凶,带领多名流氓地痞,将我绑架到远方宾馆。再次对我软禁。他们为了保护绑架我的恶事顺利些,先后把我秘密转移多次。这次他们对我迫害变本加厉,更加残酷。


2013年9月24日,我被绑架到阿德宝宾馆时,中共街道纪委书记张群林单独开一房间,坐阵指挥陈龙、陈鹏两名政府工作人员及八名流氓地痞对我轮番折磨。他们多次对我实行白天罚站,晚上不让睡觉的残忍手段。比我儿子年龄还小的流氓地痞,可以随意抽我的脸、踢我的屁股。


我问过他们:〝我和你们无冤无仇,你们为什么要这样对待我?〞其中一个流氓地痞大言不惭的对我说:〝我们挣得就是这份钱。我们不这样对你,谁给我们开资?你在上访,我们就整死你!〞〝你在上访,我们就整死你!〞不只一个流氓地痞对我说过,几乎我每天都能听到这句恐吓我的话。


我了解到:政府每天给这帮流氓地痞开资300元。吃喝免费,另加两包高级香烟。这帮流氓地痞在金钱的驱使下,彻底失去了人性。转变成禽兽不如的恶魔。他们为了主子,因何伤天害理的恶事,都可以去做。


我在黑监狱遭受这帮流氓地痞对我最痛苦的身心伤害,是他们恶意往我脸上喷〝辣椒水〞。往脸上喷〝辣椒水〞,是江苏镇江润州区镇压访民的专利。流氓地痞恶意把〝辣椒水〞 喷在我脸上那一刻,我的双眼被辣的自动紧闭;鼻子被呛得连续不止的打喷嚏;嘴被辣的张不开,无法缓气;面目被辣的揪心疼痛;头不停的甩动。我当时唯一的心愿就是:宁愿舍弃这颗头,也别遭受这种痛苦的折磨了!


我丈夫董清楼为营救我,到北京上访 、找。 2013年3月8日,我丈夫在中南海附近和北京律师 杨在明正在通电话时,被镇江润州区书记蔡文龙、蒋乔派出所所长孙鹏二人带领的众多流氓地痞绑架。当场抢走我丈夫的三部手机及身份证。他们毫无法律 依据,把我丈夫绑架回江苏镇江,软禁在润州区远方宾馆。


在润州区远方宾馆,中共雇傭的流氓地痞对我丈夫采用了类似折磨我的各种卑鄙手段,都没有征服我丈夫。他们为了掩盖这种见不得人的丑事,多次秘密转移关押我丈夫地点。2013年9月24日,他们把我丈夫押到阿德宝宾馆。他们绞尽脑汁想出一个更阴险的下流卑鄙手段,对我丈夫生理折磨侵害。他们购买了伟哥性药,逼迫我丈夫和他们一起服用。然后,他们打电话叫来一位小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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