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零一四 年二月十九日,被中共大连市劳动教养院迫害致高位截瘫、历经十三年卧床与伤痛抗争的大连法轮功学员曲辉含冤离世。
据明慧网报导,法轮功 学员曲辉曾是大连海港理货员。妻子刘新颖是大连市妇产医院的护士。他们原本有一个幸福的小家庭,修炼法轮大法后身体健康,内心更加善良豁达。
“只有地狱的魔鬼才会把折磨人当成乐趣”
二零零零年一月,曲辉与刘新颖去北京为被中共非法打压的法轮功说句公道话,在天安门广场被警察殴打后,关进大连港看守所,一个月后,又关进普兰店市精神病院,迫害一个多月。
二零零零年四月十三日,当时三十一岁的曲辉,被关入了大连市劳动教养院,遭受苦役、酷刑。就在曲辉还有二十五天就将结束一年非法劳教期时,也就是二零零一年三月十九日下午,大连教养院进入大批警察和刑具,救护车也载着氧气袋开进了教养院,逐个强迫法轮功学员放弃对“真、善、忍”的信仰,逼着他们说不炼法轮功。
曲辉生前描述说:“被摧残过的(法轮功)学员横七竖八地倒在走廊里,有的口吐白沫,有的痛苦呻吟,那种景象惨不忍睹。我晚上九点也被拖到那个阴森恐怖的房间里,恶警对我的折磨一直持续到第二天早上八点。电棍不知换了多少根,橡皮棍把我身上多处打伤,臀部肌肉被打烂,膝盖打肿,颈椎被打断,口吐鲜血,并多次昏迷……”
曲辉又回忆当时教养院医生参与 迫害时说:“一次醒来后,教养院一名叫韩琼的医生检查后说:‘没有事,还可以打’。我记忆最深的是一名叫乔威的恶警, 极其狠毒,他一边打我,一边狞笑着对旁边的人说:‘多少年没这么过瘾了’。” 曲辉说:“只有地狱的魔鬼才会把折磨人当成乐趣。”
这种泯灭良知的迫害,造成了曲辉颈椎骨折、生殖器被电击折磨溃烂、全身瘫痪(除了面部五官能动之外,哪都不能动)、全身高度水肿,多处皮肤裂开、高烧、不能呼吸、 气管切开插呼吸机、不能排尿插导尿管、大便失禁、全身多处褥疮(其中□尾部褥疮达20mm*20mm,深达骨盆,脊骨暴露在外面泛黑色),散发着恶臭,还时不时的抽风。医生叫家属做好 思想准备,家人买好送终衣服,放在曲辉床下。
在妻子刘新颖一再要求下,奄奄一息的曲辉被用担架抬出了教养院,回到家中。
十三年,艰辛而顽强的一家人
回家后,妻子刘新颖全天照顾曲辉的起居生活,曲辉的身体虽然有所好转,但仍是全身瘫痪,生活不能自理,扶着坐都坐不起来,大小便失禁、吃饭、喝水、翻身、吐痰都得妻子刘新颖帮忙,只是离开了教养院人的监视,他们心情能稍微好一些;即使这样,生活也并不平静,仍然处于中共的监视居住状态,经常有人登门骚扰,有人扬言要抄他们的家,有时候,妻子刘新颖带孩子到外面散步,都有人跟梢、监视。
十三年来,曲辉的生活范围只是一张床,能看到的空间只有十三平方米的房间,长期寂寞单调的生活和全身伤痛的折磨,经常使他精神处于癫狂的状态,妻子刘新颖日夜陪在他的身边。
这里,让我们听听来自这位贤惠的妻子的心声:
我希望我的家庭是完整的,我的孩子不能没有父亲,所以不管别人说什么,不管曲辉是什么样的情况,我都希望他好好的活着,我可以付出一切。在二零零一年医院对曲辉“判死刑”的情况下,曲辉一直存活到今天,这本身就是一个奇迹 。
当时我们从医院回家后,我立即给他读《转法轮 》,他不仅能自己呼吸,当天排尿达十六斤,之后几天大量排尿,全身水肿消失,臀部大面积发黑的褥疮开始变红,十厘米的黑色脊骨也开始变红,之后几年内,全身十几处褥疮逐渐愈合。
因为迫害造成的中枢神经的损伤引发的高热抽搐,一直伴随曲辉多年,抽搐剧烈到整个床、房间都在颤抖,晚上,邻居都被干扰得无法入睡。中共酷刑给曲辉 造成的内伤,引发腹膜炎,上千毫升脓液,从曲辉溃烂的生殖器破口排出,恶臭无比,还排出一张布满血管的腹膜,后来,曲辉内脏大出血,从溃烂的破口排出,比妇女分娩时的大出血还可怕,用我的医学知识衡量,曲辉的全身血液不止换了一、两次。
十三年来,曲辉的大便一直是我用手掏的,尿一直用塑料袋接,生存状态不如一名刚出生的婴儿,用一句话说:这个人是自己不能吃,不能喝,不能拉,不能尿,不能坐,不能翻身,完全靠别人的帮助才能生存。期间,我能精心照顾曲辉,来源于法轮大法给我 的坚强意志。
曾经有一个被监狱关押了十一年的女法轮功学员说:“在非法关押的那种严酷的环境中,每天都面临着死亡 的威胁,我每天都把这一天当作生命的最后一天过,珍惜每一天的生命,才在监狱走过这十一年,没有向邪恶妥协放弃信仰。”这也是我十三年来心理的写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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