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纪元2013年11月29日讯】李颖曾是十岁小“囚徒”,遭过洗脑、“熬鹰”的折磨;她曾是“养老院”里的唯一儿童,不是被“养”,而是被监控,没有自由;她曾有六位亲人,其中五人被中共迫害致死,唯一的亲人妈妈陈淑兰又被中共迫害致瘫……北京市昌平区女孩李颖,为了营救母亲,现在也被中共绑架,非法关押在朝阳区看守所。
修炼法轮大法 全家人其乐融融
在河北省张家口市怀来县北辛堡乡蚕房营村有一个普通的善良人家,陈运川、王连荣夫妇俩和长女陈淑兰、两个孪生的儿子陈爱忠、陈爱立和小女儿陈洪平,过着平凡的日子。
陈运川在十岁左右时,一生敬佛的父亲在离世时告诉他:“将来会有佛祖来传大法,你等五十年,到时候,一定不能错过啊!”一九九七年七月,陈运川老人幸得法轮大法,修炼后多年的腰腿痛不治而愈。陈运川对儿女们说这就是祖父当年所说的大法。随后,陈家儿女也相继修炼了大法;一九九九年老伴王连荣也开始修炼,几个月后三十多年的关节炎、咳喘病奇迹 般的好了,暴躁脾气也好多了。就连六岁的外孙女小李颖,常年吃药的药篓子,无法上幼儿园,一九九八年学大法后,身体也好了。
一家人其乐融融,祥和美好。家里经营着果园,正忙活着要给两个儿子娶媳妇。然而中共一九九九年迫害法轮大法修炼的血腥运动像天塌一样压向人间,一下搅乱了这家善良人的生活。
遭中共迫害 痛失五亲人
自中共江氏集团在一九九九年七月残酷迫害法轮功 以来,陈运川一家人和平上访 、炼功,被中共警察骚扰、抓捕、酷刑毒打、罚款、跟踪、监控、直至被迫害致死五人。
李颖的大舅陈爱忠于二零零一年九月十二日被送到河北省唐山第一劳教所,八天后即被杀害,年仅三十三岁。
小姨陈洪平被怀来县东花园派出所非法抓捕毒打,双腿被打断,后在河北高阳劳教所遭受一年半的折磨,回家时大脑已被迫害的痴呆,连父母都不认识,见人就害怕。于二零零三年三月五日在家去世,年仅三十二岁。
小舅陈爱立遭迫害,冀东监狱警察用开水烫脑袋,经常遭受毒打,身体已被摧残得奄奄一息时,才放回家。流离失所中,于二零零四年十一月五日含冤离世。年仅三十六岁。
姥姥王连荣被迫流离失所,二零零六年八月四日上午十一时,在异地他乡,停止了微弱的呼吸、含冤离世。时年六十五岁。
孤苦伶仃的姥爷陈运川,常年被中共跟踪,在二零零九年一月十一日下午六点多,在110国道(位于怀来县狼山乡三营村的地方)被不明车辆轧死,肇事者逃逸,案件充满疑团。
唯一活下来的陈淑兰,二零零二年被非法判刑七年六个月,关押在北京女子监狱迫害。
母亲被非法判刑之时,才十岁的李颖,就遭到成年人都无法想像的洗脑、“转化”、威胁、恐吓、剥夺 人身自由等迫害。
十岁小囚犯
李颖六岁时,因身体不好,还无法上幼儿园,小小年纪就是常年吃药的药篓子。一九九八年学大法后,她跟随亲人们炼功,所有疾病不翼而飞,身体好了。所以李颖自小就感激法轮大法。
一九九九年中共疯狂迫害法轮大法修炼后,陈家老少到北京和平上访,证实大法的美好,遭到非人的酷刑、关押、洗脑迫害,小李颖也被关入怀柔看守所。
陈淑兰于二零零二年九月十七日遭绑架后,被无理判刑七年六个月,被关押在北京大兴女子监狱迫害。陈淑兰被绑架后,北京昌平警察对幼小的李颖也不放过,对她进行洗脑、熬鹰、剥夺自由等迫害。二零零二年九月十七日上午,李颖正在学校(北京昌平城北中心六街小学)上第三节课,教导处的王姓男老师,把她骗出去,说是“你去学习学习”, 然后她就被“六一零办公室”(一九九九年,中共江氏集团为迫害法轮功而专门设立的,凌驾于中国 宪法、法律 、司法系统 之上的特别党务机构、特权机构、秘密组织。)及国保警察劫持到了北京昌平朝凤庵的迫害法轮功的洗脑班。
当天晚上,警察们就轮流对李颖灌输诬蔑法轮功的东西,并威胁说:不“转化”就不让上学。他们逼迫李颖看诬蔑法轮大法的造假录像,逼迫写与法轮大法的“决裂书”,李颖不写,他们就写了一个,逼李颖抄写。不抄就不让睡觉,到半夜一、两点钟都不让睡。他们把李颖反锁在一间小屋里,四、五个人进行围攻。八天后,为了能去上学,小李颖被迫签了字。可是警察们并没有放过她,仍然把她留在朝凤庵住,每天由学校用车接送上下学,没有任何人身自由。
大约有三个星期左右,警察们才允许李颖自己上学,李颖向他们提出来要去小饭桌住,(注:为那些父母工作忙而临时代管孩子的营利场所),因为她妈妈被绑架的前一天帮她办了一个私人的全托小饭桌,管吃管住,小李颖亲人都被绑架,她已无处可去。
就在离开洗脑班的前一天晚上,一对男女又把李颖叫去关到一间屋子里,逼她再做一次不炼法轮功的口头保证,不说就在那儿熬鹰,什么时候说什么时候才许睡觉,然后才可以去上学。直到后半夜了,李颖困的实在不行了,就又一次违背了自己的意愿做了所谓的“口头保证”,然后才把她放了。
后来周一至周五,李颖住在张阿姨开设的辅导佳饭桌,但周六周日,李颖又无处可去。后来经过学校决定,由几个老师轮流带李颖到老师家吃住。李颖心里很难过,因为在这个世界上她似乎是个多余的人。每当放学的时候别的孩子都有父母来接,而只有她孤苦伶仃的一人,无处可去。特别是到周末别人总是问她:怎么没人来接你?她无法回答。这时就会更想妈妈,和妈妈在一起的时候总被当成宝贝似的爱着,可现在没有人再像妈妈那样爱自己,自己好可怜,想哭,但又怕别人看见,就只好忍着……
“养老院”里的儿童
大概三个多月,二零零三年一月九日下午,“六一零”人员在没经过李颖同意就把她强行送到了“昌平养老院”。那地方离学校很远。很偏僻,是在一个山底下,每天步行上学,很害怕,特别是冬天放学回来的时候天已经黑了,那边没有一个路灯,又人烟稀少,走在那条路上心里直哆嗦,有时路上一个人也没有。风一吹树就摇晃,好像鬼一样,心里直发怵。从昌平城北中心六街小学到城北街道养老院,大概有2.5~3公里的路程,每天小李颖都要往返四次。
李颖多次向养老院副院长凌国军及“六一零”副主任康丽反应过,说自己害怕,想骑自行车或坐公交车上下学,但他们不同意也根本不理。李颖只能每天提心吊胆的走在那个恐怖的路上。每到冬天晚上一放学的时候就莫名其妙的恐惧,李颖不知道还要在那段恐怖的路上走多长时间。
李颖在养老院里过了三个大年了,和一群没有共同语言的老人在一起很孤独,很无奈。因老年人牙不好,所以饭菜都是烂烂的,很难吃。养老院里就李颖一个小孩儿,两年多没有人来看过她。李颖好像被这个世界抛弃了一样。有时放学晚了,饭凉了,李颖就得凉着吃,没人给热。李颖要求买保温饭盒,也没人管。饭不够吃时,就得饿着;菜不够吃,就用水泡饭;有时人家忘了给她打饭,也无话可说。遇到嘴厉害的阿姨还得老实的听着,像个受气包似的。没有人知道小李颖心里的苦楚,也没有人在乎她的想法。
在“养老院”里,李颖享受不到在这个年龄里的孩子应该享受的那份关爱,不如一个乞丐。那些老人还有自由,李颖却连自由都没有。住在养老院里的人,不管是长时间还是短时间的都有亲属去看望,而李颖没人看望,还被“六一零办公室”管住,李颖要求去姥姥家,他们不允许。
除了上学,李颖基本没有人身自由,生活方面是由副院长来管,出门必须由他同意,限制自由。可李颖有事时,找他们却拖着不给办,都要找好多次,实在拖不过去了才给办。有些事情他们还得再请示“六一零办公室”。李颖需要买什么东西,必须先提出申请由养老院副院长审批同意后,再带她去买。不给买好的,什么东西都是买最便宜的。她没有零花钱,只有每天的早点钱1.5元。开家长会时,别的同学的家长都去了,而李颖却没有。还有需要家长签字什么的,她只能去养老院扣公章。同学都问她妈妈呢?她没法回答。还有很多事情小李颖也无法去面对,因此受到他人的歧视。
中共把迫害善良的法轮大法学员的人印在红皮金字的光荣榜小册子里,标榜为“先进积极份子”,其中就有副院长的名字,还有昌平区区长的名字。
小李颖经辗转离开了“养老院”,但北京昌平“六一零办公室”限小李颖在二零零五年二月十五日前必需返回“养老院”。
小李颖从此开始了流离失所、孤苦求生的日子。学习成绩很不错的小李颖被迫辍学。据知情人说,小李颖大部份时间是自己照料自己的生活,曾做过饭店服务员、保姆,遇到突发情况时,曾在北京四月的寒夜独自一人在户外过夜。
才团圆又被拆散
二零一零年三月十六日,是李颖的妈妈陈淑兰出狱的日子,但陈淑兰被劫持到北京昌平洗脑班继续迫害,李颖得知后几次到那里要求见妈妈,可直到在洗脑班迫害陈淑兰达七十多天后,才释放陈淑兰,但却欺骗她们,说对方在老家,把母女都从北京骗到河北老家农村去,互相寻找,在那里一直奔波找到晚上,母女才得以相见。
陈淑兰于二零一零年五月底回家后,仍然一直被中共人员监控。经历各种魔难,母女俩人仅相处两年多。二零一二 年十二月十六日,陈淑兰发放法轮功被迫害真相资料时,二零一二年十二月,陈淑兰被昌平松园派出所绑架,先后被非法关押在昌平看守所、北京第一看守所。于二零一三年五月二十三日、八月一日两次非法开庭,经正义 律师辩护,一审法官等人却仍一意孤行,非法判刑四年。
二零一三年八月一日上午九点,在北京市昌平区法院非法庭审开始时,法警不断喝斥陈淑兰,不让她扭头往法庭门口看她的女儿一眼。庭审结束后,法警又把陈淑兰从法庭一路拖到电梯口,陈淑兰的家属在电梯口等电梯,警察怕陈淑兰和家属说话,狠命往电梯里推搡陈淑兰,几个壮实警察使劲往下按陈淑兰的头和肩,使她不能和女儿说上一句话。家属们悲愤的目睹了这残忍的一幕。
八月二日昌平法院对陈淑兰宣判完毕后,昌平法院法警将陈淑兰押上警车,回昌平看守所。途中押解的法警故意高速行驶后猛踩刹车,陈淑兰戴了脚镣,双手被反铐背上,动不了,坐在后排,被颠簸甩脱摔倒,呼喊“腰疼,腰被颠折了”,请求降低车速帮助坐立起来。但是,法警不理睬不处置,陈淑兰疼痛难忍,满头大汗,不停呼救央求减速停车。法警却置若罔闻,仍然驱车高速行驶,对陈淑兰的伤情不予理睬,导致陈淑兰重度伤残。陈淑兰被送到南口医院、昌平区医院,经检查陈淑兰胸、腰椎多处压缩性骨折,当日下午即被送到北京公安医院,可她在公安医院并没有得到有效治疗,生活不能自理,无人员照顾,公安医院又没有医疗条件,至今已经卧床九十天。第二看守所还以各种理由拒绝律师 会见其母亲,李颖和律师向北京市公安局多个主管部门及市政府投诉控告,才得以解决会见。
营救母亲遭绑架
李颖向昌平法院院长、党组组长卢尔平、分管开庭的院长翟永峰质询,政府部门对此事互相推诿、拖沓,耽误治疗,置人生命安危于不顾。李颖要求给陈淑兰做伤残鉴定、提供病历和治疗方案也一直无果,当局也不让她会见。律师历经周折于八月十九日会见到被平车推出来的陈淑兰,了解到当时她已经六天没大便,除吃饭时间没法正常喝到水,多天没洗脸、没刷牙,没有人护理,没有有效治疗措施,只是躺着,每天只吃一片钙片……
二零一三年十月三十一日,北京市第二看守所约谈李颖,说关于会见母亲陈淑兰的事宜。会谈时,北京市第二看守所做了笔录,由一石姓“领导”介绍陈淑兰的情况,并询问李颖家里情况。李颖告知母亲一家六口人被迫害致死五人,母亲是自己世上唯一的亲人。这个石某人却说李颖向他们宣传法轮功了,并报警。于是朝阳区豆各庄派出所带走李颖进行所谓“调查”,在派出所内,由北京市公安局预审徐勇及该所值班的副所长马某问讯,后以“×教组织破坏法律实施罪”,将李颖劫持到朝阳区看守所非法关押。据分析,这是北京市第二看守所因律师得以会见陈淑兰,而故意陷害李颖,进行打击报复之举。李颖为了营救母亲遭绑架,现被非法关押在北京市朝阳区看守所。
十一月六日,黎雄兵与董前勇两位律师办理会见李颖时,朝阳区看守所以各种理由阻挠会见,两位律师并被警察约谈话施压。
七口之家只剩两口人,这个在苦难中长大的孩子,从精神到肉体造成的伤害是难以用语言表述的。李颖全家的惨案被联合国人权专员列为典型申诉案例。陈运川一家的遭遇,是中国大陆 千百万法轮功修炼者十四年来遭中共迫害的一个缩影,是中共容不下善良人的真实写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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